近期,同宇新材料(广东)股份有限公司(以下简称“同宇新材”)谋求创业板IPO有了新进展。据悉,同宇新材主要从事电子树脂的研发、生产和销售,产品主要应用于覆铜板生产。
从公开的招股书资料来看,同宇新材的研发投入明显低于同行可比公司。在背上“轻研发”的名头后,公司又被质疑股东与客户的真实情况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高管揽高薪 研发投入远不及行业均值
报告期内,同宇新材的营业收入快速增长,由2019年的2.78亿元攀升至2021年的9.47亿元,增幅达到240.13%。
然而在营收持续增长的同时,公司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却常年为负。2019-2022H1期间,同宇新材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分别为-1761.68万元、-5193.51万元、-5651.33万元、-1449.43万元。
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常被比喻为“企业的血液”,是企业实时经营情况的观察指标。从这点看,同宇新材的经营成效称不上“高质”。
值得一提的是,同宇新材于2020年12月1日通过国家高新技术企业认定,有效期为三年,报告期内享受高新技术企业所得税优惠政策。但公司在研发投入上却颇为“吝啬”。
招股书显示,2019-2022H1期间,同宇新材的研发费用分别为650.55万元、778.46万元、1267.69万元、601.74万元,占营业收入的比例分别为2.34%、2.06%、1.34%、0.95%。
这一比例远低于同行可比公司的均值情况。数据显示,可比公司在同期的行业平均值分别为3.94%、4.09%、3.51%、3.68%。公司研发投入占比与行业均值的差距逐步拉大,在2022年上半年甚至不及行业均值的三分之一。
从专利数量来看,同宇新材拥有7 项发明专利,1项实用新型专利;可比公司东材科技(601208)则拥有发明专利147项,实用新型专利30项。两者数量差距颇为悬殊。
从薪酬角度来看,同宇新材对于研发同样缺乏重视。
招股书显示,2021年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张弛、董事兼副总经理苏世国、董事兼副总经理邓凯华三人一共领取薪酬646.59万元,同年,公司的应付职工薪酬仅为942.00万元,其中研发部主管的年度薪酬仅为13.83万元。
股东、客户、供应商关系迷离
同宇新材的客户和供应商都较为稳定,也较为集中。
2019-2022年期间,同宇新材向前五名客户的销售金额分别为2.28亿元、2.81亿元、7.01亿元、5.04亿元,占销售总收入的比例分别为81.79%、74.38%、74.04%、79.60%;同期,公司向前五大原材料供应商的采购金额分别为1.50亿元、1.68亿元、3.02亿元、1.84亿元,占采购总额比例分别为66.06%、56.97%、41.66%、40.71%。
有意思的是,建滔集团作为公司前五大客户的同时又是公司的前五大供应商。
2020年-2022H1期间,建滔集团作为供应商从公司手中分别获得采购金额3853.79万元、6754.58万元、2495.27万元,同期公司向建滔集团销售产品获得5308.06万元、16350.46万元、10172.47万元。
一来一回之间,公司从建滔集团获得的净收入分别为1454.27万元、9595.88万元、7677.20万元,在2021年呈现出陡然攀升的状况。
公司从建滔集团手中赚得盆满钵满,而建滔集团就没有这么好的情况。据悉,建滔集团2022年半年度净利润下滑52.40%。
据招股书资料显示,公司薪酬第四高的技术推广部总监兼股东章星曾经在2006年6月至2008年4月,任建滔 ( 广州 ) 高新材料有限公司研发工程师。
其本人还曾于2013年6月至2014年7月期间,任南亚新材研发项目经理、副总监。建滔集团、南亚新材均为同宇新材的前五大客户,也是应收账款前五大客户。
这种股东、大客户错综交合的情况,在同宇新材中并不罕见。
公司副总经理兼股东邓凯华在2009年12月至2014年12月期间,任南亚新材营销总监。
此外,公司另一副总经理苏世国曾有过生益科技(600183)的就职履历。而生益科技同样是公司的前五大客户和前五大应收账款公司。
上述三者,再加上董事长张弛便是同宇新材的“高薪四人组”,章星2021年的薪酬最低,为179.41万元,但即便如此也远远高于薪酬榜第五名的27.17万元。
更值得关注的是,建滔集团之外,南亚新材和生益科技2022年的效益同样不佳。前者2022年前三季度营业收入、扣非后归母净利润同比下滑13.12%、94.46%,后者则分别下滑11.07%、45.85%
然而即便在自身经营不佳的情况下,南亚新材、生益科技在2022年上半年期间分别贡献了同宇新材销售总额中的1.79亿元、1.02亿元,分别相当于2021年全年总额的57.28%、132.64%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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