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退烧药”该退烧了。
最近一段时间,因疫情形势变化,退烧药成了炙手可热的硬通货。布洛芬作为退烧药中的扛把子,更是因为“难抢”、“缺货”屡上热搜,成为药界新晋顶流。
受此影响,“布洛芬概念股”也掀起一阵狂潮。以亨迪药业为例,作为布洛芬原料药龙头企业,它的股价在短短10天内就翻了近一倍,市值突破百亿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01 坚守原料药业务,终于等来风口
亨迪药业成立于1995年,是家不折不扣的老牌药企,但在资本市场它却是个“新人”,去年12月才登录A股市场。此前也一直籍籍无名,直到最近乘着“布洛芬”的东风,才火了一把,成为资本市场新晋的“宠儿”。
如果说亨迪药业走红是种运气,那么隐藏在运气的背后,是对布洛芬原料药业务二十年的深耕与坚守。
早在2003年,亨迪药业就取得了布洛芬相关药物的GMP(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)证书,但这项业务并非“香饽饽”。由于布洛芬专利到期,生产门槛较低,市面上存在大量竞争对手,包括著名化工巨头巴斯夫,价格战打得那是相当惨烈,亨迪药业在这项业务上的利润率仅为8%。
尽管利润微薄,但亨迪药业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,凭借规模优势干掉了众多对手,逐步变成了公司的主营业务。2021年财报显示,布洛芬原料药收入为4.65亿美元,占总营收的86%,亨迪药业也跻身于布洛芬原料药龙头企业之列,年产量为3500吨。
随着亨迪药业股价的水涨船高,背后的实控人刘益谦在短短半个月内就赚得了24亿。作为上海滩的超级富豪,刘益谦颇具传奇色彩,曾花2.8亿买下明成化斗彩鸡缸杯,却拿杯子来喝茶。秉承着“不买对的,只买贵的”的理念,刘益谦被称为“最俗气的富豪”。
在资本市场上,刘益谦习惯于做“认知偏差”的生意,通过敏锐地捕捉风口来提前布局,以此博得高额回报。亨迪药业便是其代表作,从2000年到2012年,刘益谦旗下的天茂集团通过多次股权收购将亨迪药业收入囊中。没想到,这风口一等就是十年,当初的1.8亿已变成了上百亿亿。
02 老龄化进程加快,抑老或是下个风口?
今年以来,生物医药行业屡屡飞上风口,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的造富神话。前有口罩、核酸检测,后有抗原和退烧药,这些现象的背后是人们对于自身健康的不断重视。根据Kantar Health的数据,医疗保健支出已经成为中国家庭的第三大支出,并且支出占比仍在不断上升。
出现这种趋势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国老龄化进程的加快,目前我国60岁以上的老龄人口已达2.67亿,其中带病生存率高达70%,抑老正在成为新的细分健康需求。一款名为“赛瑞乐”年轻黑科技正是瞄准了这一细分需求,进入京东仅1年,就在国内市场创造出了上亿的营收。
翻阅相关资料,发现这类科技最早源于哈佛遗传学教授辛克烈的研究成果,他发现暮年小鼠在经过“赛瑞乐”类科技的干预,肌肉握力、骨骼出现了好转,呈现出不同于实际年龄的“年轻态”。随后又有麻省理工、新南威尔士大学等高校的跟进实验,让其热度迅速攀升。
“赛瑞乐”在短短1年间,出货量就已过万,用户画像显示,主要用户多为一二线城市的高净值人群,“他们兜里有钱”。详情页显示,其独有Cell-erator专利成分,唤醒失活细胞,故被人戏称为“口服干细胞”。在数万条反馈中,部分复购者表示一次性囤购十几瓶,送给亲朋好友。
03 印度人,正在控制中国布洛芬
我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布洛芬生产国,为何会一“芬”难求呢?
除了过度囤药外,还有一大原因就是制造布洛芬原料药的原料受制于人。布洛芬在生产时,需要用到一种关键原料——异丁基苯,这种原料被印度的两家企业所垄断,占据了95%的市场份额,一家叫Vinati,另一家叫IOL。
异丁基苯我们并非生产不出来,亨迪药业也曾研究过相关工艺,发现还是直接购买划算。主要是因为这两家企业在生产上具有一定的规模优势,成本更低,我们自建生产线不占优势。而如今布洛芬想要增产,原料的供应反倒成了最大的限制因素。
随着多个厂家增产,加上多地推行退烧药的拆零销售,布洛芬的短缺得到了一定的缓解。相信假以时日,产能很快就能跟上需求的步伐。
但过于依赖布洛芬原料药业务的亨迪药业,该何去何从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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